第(3/3)页 “好了,”月隈垚沉声道,无声制止了妇人继续动作。 敏罕氏一顿,凤目存疑,欲言又止。 “此事不必再议,依你之言便是。” 听到此话,敏罕氏心中大石落地,这才松了口气。 “妾身自是一切为了夫君大事着想,何况此去虽说苦了点,于她而言也是一番历练,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” “嗯。”月隈垚顿了一下,执起杯盏,淡淡道:“若是连这点苦头都吃不得,那她就不配为我所出,我月氏一族,从来不留,无用之人。” 这时,“砰,”地一声,碗碟碎裂的声音霎时打破了屋内清静,月又蓝忘记自己在帐外站了多久,只突然觉得有些冷,沁入骨子的寒凉。 帐内的人说的话她听了个七七八八,里头的人一个是她叫了十七年的生身父亲,此时此刻,却张口用着她耳熟能详的语调,说着她听不懂的话语,作着她看不清的表情,冰冷而又陌生,陌生得,让她心生畏惧。 只是在他们口中三两句话就轻描淡写决定去向的的,不是什么物体玩意儿,而是他的身生女儿。 她摸出丝绢细细擦了手,然后不紧不慢走至月隈垚身前,敛衽下拜道, “蓝儿在此恭贺父亲夙愿德偿,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,只是不知是谁,有幸获此殊荣,能成为您促成大业的第一个,牺牲品。” 第(3/3)页